一、信息问题和银行与中小企业的关系型借贷3
二、关系型借贷与银行组织结构5
三、需要进一步研究的相关问题7
四、政策启示8
内 容 摘 要
本文围绕融资中的信息种类与银行组织结构的关系, 分析了银企之间的关系型借贷对于中小企业融资的作用, 并通过一个权衡信息成本与代理成本以寻求最优贷款决策位置的组织理论模型, 证明了在关系型贷款上的小银行优势。文章还提出了需要进一步研究的问题, 以及就我国银行业结构变化对中小企业融资的影响提出了政策建议。
关键词: 中小企业、关系型贷款 银行组织结构
银行与企业关系型借贷
一、信息问题和银行与中小企业的关系型借贷
众所周知, 信息不透明和信息不对称是中小企业融资难的基本原因。与大企业相比, 中小企业由于难以提供经过审计的合格财务信息和经营记录, 从而使银行在向其贷款时面临着更高的信用风险。为了防止信息不对称所导致的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 银行往往实行信贷配给政策, 对贷款需求者有选择地授予信用, 拒绝信息条件不能满足要求的借款者的申请。国外大量的经验证据表明, 信贷配给的主要对象正是信息不透明的中小企业。为了有效缓解金融交易中的信息问题, 银行开发出基于不同种类信息的多种贷款技术。美国经济学家 Berger 等人( Berger, Udell, 2002) 将这些技术归纳为 4 大类。
( 1) 财务报表型贷款。该类贷款的发放决策和贷款条件主要基于贷款申请者所提供的财务报表所反映的财务信息。它主要适用于信息透明度高的大企业和一些有较长历史的中型企业, 中小企业大多难以满足这类贷款所需的信息条件。
2) 抵押担保型贷款, 又称资产保证型贷款( asset2based lending) 。这类贷款的决策主要取决于借款者所能提供的抵押品的数量和质量, 而非其财务信息。即抵押和担保成为信用分析的某种替代机制。资产保证型贷款有很强的事后监控机能, 可以降低道德风险的发生概率, 被广泛应用于对中小企业的贷款中。它的主要缺点是交易成本过高, 手续繁琐, 而且无法满足抵押和担保要求的中企业将被拒之于银行门外。
( 3) 信用评分技术。这是一项运用现代数理统计模型和信息技术对客户的信用记录进行计量分析从而作出决策的新技术。它具有成本低、效率高等特点, 可以在较大程度上缓解信息问题, 80 年代以来被美国金融机构运用于小额贷款的发放上。但由于该项技术较复杂, 对信息系统和数据积累的要求较高, 其应用范围受到限制。
( 4) 关系型贷款。指银行的贷款决策主要基于通过长期和多种渠道的接触所积累的关于借款企业及其业主的相关信息而作出。这些信息除了通过办理企业的存贷款、结算和咨询业务而直接获得以外, 还可以从企业的利益相关者( 股东、债权人、员工、供应商和顾客等) 以及企业所在的社区获得; 它们不仅涉及企业的财务和经营状况, 还包含了许多有关企业行为、信誉和业主个人品行的信息。关系型贷款的基本前提是, 银行和企业之间必须保持长期、密切而且相对和业主个人品行的信息。关系型贷款的基本前提是, 银行和企业之间必须保持长期、密切而且相对封闭的交易关系, 即企业固定地与数量极少的( 通常为一到两家) 银行打交道。由于关系型贷款不拘泥于企业能否提供合格的财务信息和抵押品, 因而最适合于中小企业。在美国, 关系型贷款通常是以银行信贷额度的方式发放的。以上 4 种贷款技术的应用取决于可能导致银行信贷配给和/ 过度信贷的信息问题的种类。总的来看, 前 3 种技术所涉及和生产的主要是易于编码、量化和传递的/ 硬信息 。这些信息不具有人格化特征, 基于这类信息的贷款属于市场交易型的贷款。关系型贷款则有所不同, 它所涉及的主要是难以量化和传递的/ 软信息, 具有强烈的人格化特征。这种软信息可视为银行生产的关于特定企业及其业主的专有知识。根据交易成本理论, 越是专门化的知识, 其转换成本( 或沉淀成本) 越高, 交易就越倾向于以长期关系的方式进行( 詹森, 麦克林, 1999) 。因此, 与市场交易型借贷相比, 关系型借贷属于含有某种社会网络因素的准市场交易。因信息不对称所导致的中小企业融资困难, 其本质是金融交易中的市场失效。具有准市场交易特征的关系型借贷, 实际上正是银行和企业为克服这种市场失效而共同构建的一种制度安排。关系型借贷之所以有助于缓解信贷市场上的市场失效, 是因为由长期关系所产生的各种软信息, 在很大程度上可以替代财务数据等硬信息,部分弥补中小企业因无力提供合格财务信息和抵押品所产生的信贷缺口( credit gaps) , 并有助于改善其不利的信贷条件。因此, 关系型贷款作为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问题的一种重要手段, 无论在发展中国家还是发达国家均相当盛行。如德国学者的实证研究发现, 德国的中小企业大部分与一至两家银行建立了长期化的借贷关系, 许多中小企业从一家银行所获得的贷款额 占其贷款总额的 2P3 以上。该研究还发现, 银企间借 贷关系的持续时间( duration) 与企业贷款的可得性( availability) 变量之间正相关, 与银行的抵押要求负相关; 企业的贷款发放银行的数目与贷款可得性之间负相关, 与抵押要求正相关; 在筹资成本上, 有银企相互信赖关系的企业贷款利率比没有这种关系的企业贷款利率平均低 0. 48 个百分点, 地处大都市的企业的贷款利率比地处郊区和农村的企业的贷款利率高 0. 4 个百分点, 因为与后者相比, 金融机构稠密的前者的关系型借贷较少。其他国家的许多研究文献也证明, 长期化和交易对象集中化的关系型借贷有助于改善中小企业贷款的可得性和贷款条件, 能够较为有效地缓解中小企业的融资困难。在我国, 银行往往热衷于与大企业等优质客户建立长期关系, 轻视对中小企业的关系型贷款, 这是造成我国中小企业融资困难的原因之一。
二、关系型借贷与银行组织结构
国外的大量实证研究发现, 小银行比大银行更加倾向于向中小企业提供贷款, 无论在中小企业贷款占银行总资产的比率还是在中小企业贷款占全部企业贷款的比率上, 小银行的指标均高于大银行。由此产生了在对中小企业融资上的/ 小银行优势的假说。为了说明小银行优势的形成机理, 学者们提出了种种解释。归纳起来主要有以下观点: ( 1) 强调由于中小企业的信息不对称问题比大企业更为严重, 故大银行通常回避向中小企业贷款; ( 2) 由于在贷款的交易成本中有许多属于固定成本, 因而大银行在对量小频度高的中小企业贷款上存在着规模不经济的问题; ( 3) 为了实现信贷资产的多样化, 大银行可以通过在大企业之间或者大企业与中小企业之间分散贷款来满足多样化要求, 而小银行由于资产规模的限制却只能在中小企业之间分散贷款; ( 4) 由于资金和市场力量( market power) 有限, 小银行在与大银行争夺大客户的竞争中处于劣势, 在与大企业打交道时亦处于不利地位( 李扬, 杨思群) ; ( 5) 与大银行相比, 小银行在向中小企业提供融资服务方面拥有信息优势, 这种信息优势主要来自于银企双方长期的合作关系( 林毅夫, 李永军,) 。具体地说, 小银行的组织结构有利于其生产软信息, 因此在关系型借贷上拥有优势。相反, 大银行的组织结构擅长于生产硬信息和发放市场交易型贷款, 而在关系型贷款上处于劣势。笔者认为, 在以上关于小银行优势的原因解释中, ( 1) 和( 2) 所涉及的信息不对称和交易成本的规模经济问题, 是大银行和小银行都共同面临的, 它们只是问题的出发点, 并没有解释为何小银行在解决这些问题时比大银行拥有比较优势; ( 3) 和( 4) 从资产规模与风险分散的关系以及市场竞争结构方面说明了小银行在对大企业贷款上的劣势, 但由于其并未解释为何小银行在对中小企业贷款上具有优势, 因而也无法导出小银行更适应于对中小企业贷款的结论。因为如果小银行在对中小企业的贷款上也不具有优势, 则它们完全可能从信贷市场上被淘汰出局; 因此, 只有( 5) 才真正切中了问题的要害, 较好地解释了不同规模的银行在信贷市场上产生专业化分工的原因。Berger 等人在分析银行组织结构与融资功能时指出, 由于大银行的组织机构庞大, 专业人才多, 网络分布广, 因此在收集和处理公开信息以及运用标准化的贷款合约向信息透明度高的大中型区性特征, 它们可以通过长期与中小企业保持密切的近距离接触来获得各种非公开的关联信息( 即软信息) , 因而在向信息不透明的中小企业发放关系型贷款上拥有优势。对于大银行在从事关系型借贷中处于劣势的原因, Berger 等人的解释是: 与客观的、易于传递和统计处理的硬信息相比, 关系型借贷所需要的软信息多数是关于特定对象的专有信息, 这些软信息由于具有模糊性和人格化特征, 难以用书面报表形式进行统计归纳, 因此很难在组织结构复杂的大银行内部传递。由于软信息的传递成本过高, 关系型贷款的决策权必须下放给掌握着这些软信息的基层经理和信贷员, 但这样一来又会在银行内部产生一个代理问题。与结构简单的小银行相比, 科层结构复杂的大银行由于代理链条长, 解决代理问题的成本就会更高。笔者认为, Berger 等人的观点是正确的, 但还需要进一步将其上升为解释力更强的理论模型。根据企业组织理论, 当信息在企业决策中有价值时, 使决策权与可利用的信息相匹配会带来收益。有两条途径使信息与决策权相匹配, 一是将信息转移给有决策权的人; 再就是将决策权转移给拥有信息的人。若决策所涉及的是容易转换和传递的一般信息( 如价格、数量等) , 前一条途径是最优的; 若决策所需要的是难以转换和传递的专门信息时, 那么将决策权转让给拥有这种信息的代理人在理论上是最优的。后一条途径必然导致在企业内部分割决策权, 这就会产生决策权分散以后如何使被授权的代理人的行为与委托人的目标函数相一致的代理问题。为解决代理问题所设计并实施的控制和激励制度的成本就是代理成本。在结构不同的组织中, 解决代理问题的成本也不同。科层越多、结构越复杂的组织, 其代理成本越高, 反之则反是。这样一来, 企业内部的决策权配置问题就成为如何在决策所耗费的信息成本与分散决策所产生的代理成本之间进行权衡以寻找最优决策点 1 的问题。运用这一原理, 笔者构建了以下模型来分析银行组织结构与对中小企业贷款决策的关系。息成本会再度趋于上升。我们可以将该点视为在不考虑代理成本的情况下, 实行关系型贷款的最优决策权配置点。代理成本曲线与信息成本曲线相反, 它随着决策权的分散程度而上升。由于交易总成本是信息成本与代理成本之和,由于关系型贷款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基层经理和信贷员对 企业的专有知识与贷款决策权的匹配, 因而该模型就从组织理论角度证明了小银行在对中小企业关系型贷款上的优势。需要补充说明的是, 在以上模型中, 大银行与小银行之所以面临着相同的信息成本曲线, 是因为从理论上讲, 大银行也可以像小银行一样, 依靠其众多的分支机构来收集关于中小企业的软信息, 从而降低决策时的信息成本。但由于代理成本不同, 大银行难以将决策权配置到与小银行相同的低层级上去, 因而使这些源于基层又难以传递的软信息派不上用场, 基层人员也将失去收集软信息的动力。根据经济学原理, 企业的信息生产取决于决策的需要, 有什么样的决策方式, 就会产生什么样的信息存量。在大银行的最优决策点更加集权化的情况下, 它们将倾向于生产和依据易于进行技术处理与传递的硬信息来作出决策, 专业化于对大企业的市场交易型贷款, 同时放弃需要更多软信息的对中小企业的关系型贷款。 小银行的选择则与大银行相反。于是, 根据各自的比较优势, 将内生地形成大银行与小银行在信贷市场上的专业化分工。Berger 等人依据美国的经验数据所做的实证研究支持了上述理论模型的正确性。该实证研究发现了以下几点重要事实: ( 1) 大银行的贷款对象主要是较大的或拥有较好财务记录的企业, 小银行则更多地贷款给财务记录不完备的企业; ( 2) 银行规模与申请贷款企业的规模以及贷款额之间存在着强的正相关关系; ( 3) 企业离所交易银行营业部之间的空间距离和银行的规模正相关; ( 4) 大银行与企业之间的交易较少采用面对面的人际接触形式, 更多地使用信函和电话等通讯手段; ( 5) 银企融资关系的持续时间与银行规模负相关, 即小银行与客户之间拥有更加长期专一的交易关系, 大银行的客户则具有更大的流动性; ( 6) 在缺少小银行的地区, 被迫选择向大银行贷款的中小企业面临着更大的信贷约束。
三、需要进一步研究的相关问题
关于银行组织结构与中小企业融资的研究目前尚处在起步阶段, 还有许多问题需要进一步研代理成本问题还缺乏深入分析。而股东、经营者和其他利益相关者之间的代理问题在不同规模和不同组织形式的银行之间也存在很大差异。例如, 大银行许多是上市公司, 资本市场的控制权转移功能和期权激励机制可能有助于减轻其代理问题, 小银行就缺乏这种外部机制。但另一方面, 小银行的股权结构往往更加简单和集中, 有利于股东对经营者实施控制与激励。国外的研究发现, 股权封闭的小银行由于股东和员工数量少, 股东将日常控制权授予职业经理并辅之以适宜的员工持股制度的作法, 对于提高经营绩效有明显的效果; 但员工持股的效果在股权公开的大银行中却并不显著。再有, 迄今为止的研究基本上集中在银行方面, 但对于关系型借贷另一方的企业的组织结构、行为方式等对交易关系的影响, 目前尚未见到有份量的研究成果。此外, 对于信用评分卡等新的信息技术对中小企业关系型贷款将产生何种影响等问题, 还需要做更多的实证研究。
近年来, 国外对于银行业购并对中小企业融资的影响进行了大量实证研究。由于研究的角度、范围和方法的差异, 产生了各种不同的结论, 尤其在购并所导致的银行业集约化等市场结构变化对中小企业融资的影响问题上, 至今仍然存在相互对立的观点。但对于银行业购并所引起的银行组织结构变化对中小企业融资的影响, 多数文献达成了以下一些基本共识: ( 1) 当兼并发生在小银行之间且未改变原有的贷款决策层次时, 对中小企业的贷款不会减少反而会增加; ( 2) 当大银行购并小银行且使贷款决策层次上移时, 由于继续发放关系型贷款会产生组织不经济, 对中小企业的贷款会减少; ( 3) 当大银行之间发生兼并时, 对中小企业的贷款会减少; ( 4) 当小银行被银行持股公司( BHCs) 控股时, 只要小银行未失去独立的贷款决策权, 其对中小企业的贷款不一定减少; ( 5) 当外国银行购并本国银行, 或者发生银行的跨地区购并时, 由于文化差异和决策中心外移, 通常会减少对中小企业的贷款; ( 6) 购并发生时若本地区存在或新组建了可替代原有小银行的其他中小金融机构, 对中小企业的贷款一般不会减少, 原因在于原小银行的信贷员会转移到新的机构并继续从事关上述研究表明, 虽然银行之间的购能够增大其资产规模和抗风险能力, 但如果购并改变了银行内部的组织结构, 导致决策层次上移, 中小企业的关系型借贷就会遭受不利影响; 如果原有的决策结构未遭破坏, 则购并对中小企业的贷款可能产生积极影响。
四、政策启示
90 年代后期以来, 我国金融业为了化解金融风险, 对中小金融机构进行了较大幅度的调整和重组。如城市信用社被合并为城市商业银行、农村信用社的监管权上收, 农村合作基金会大部分被清理等。国有商业银行为了解决不良资产问题, 也在加紧进行内部组织结构的调整, 许多县以下的基层分支机构被撤并, 贷款审批权普遍上收, 并强化了贷款责任制和贷款抵押制度。这些措施对于防范金融风险和提高银行的资产质量无疑有着积极意义。但也应当看到, 由于金融业整合所导致的银行贷款决策层次普遍上移, 基于硬信息和抵押品的市场交易型贷款成为银行对企业贷款的主流, 加上信用担保体系尚未建成, 带来的后果必然是信贷资金向大企业和大项目集中, 中小企业贷款遇到了严重困难。近年来, 中小企业的金融压抑已经成为民间投资难以启动的一个重要原因。而且, 随着我国入世后金融市场的逐步开放, 外资银行已经开始进入国内信贷市场。可以预言, 随着竞争的加剧, 国内银行业的市场结构和组织结构必将发生更加剧烈的变化, 而变化的方向未必对中小企业融资有利。鉴于这种情况, 笔者认为政策当局应当借鉴国外经验, 及早推出适宜的改革措施。
在决策时以下几方面的问题需要加以重视：
1. 鉴于在对中小企业贷款上的小银行优势, 要从根源上解决中小企业融资难的问题, 必须建立一个以民营中小银行为主体的中小金融机构体系。由于组织结构的制约, 由大银行的分支机构来代替小银行对中小企业的融资功能, 从长远来看是不可取的。近年来尽管央行一再要求国有商业银行增加对中小企业的贷款, 并数次提高对中小企业贷款的利率上浮范围, 但始终收效甚微, 其原因就在于这种做法不符合信贷市场内生的专业分工原理。如果政府强行要求国有银行向中小企业放贷, 则势必导致金融风险的加剧。比起这种风险来, 建立民营中小银行的风险要小得多。国外的经验证明, 把小银行视为金融体系/ 薄弱环节0的传统观点是缺乏根据的。产权明晰、自负盈亏的小银行在适宜的经营环境和有效的监管制度下, 其经营业绩和稳健性甚至好于不少大银行。即使在金融危机期间, 大银行产生的问题和风险也远甚于小银行, 泡沫经济破灭后的日本就是一个例子。
2. 从短期来看, 作为中小金融机构体系建立起来以前的一种补救措施, 鼓励大银行增加对中小企业的贷款仍是必要的。为达到此目的, 比起准许贷款利率上浮等措施来, 使银行降低贷款决策层次可能是更为有效的途径。但如果国有银行的治理结构问题未得到解决, 贷款权下放将是十分危险的。解决此矛盾的出路是加快对国有银行的产权改革, 在银行内部建立起有效的约束和激励机制, 降低代理成本。在条件具备时, 也可考虑对国有独资银行的部分分支机构实行独立法人制的结构改革, 即把那些资产质量较好、经营较规范、辖区内经济和信用环境较好的分支行改组为由其总行( 或金融集团) 控股、其他投资者参股的具有独立法人资格的银行。通过这种分权化改革, 不仅可以实现国有银行的产权多元化, 而且可以使这些银行的代理链缩短, 决策层次下移, 有利于增加对中小企业的融资。
3. 关于各类信用合作社的发展方向问题, 不宜按照目前的趋势引导其向商业银行的方向发展,其定位仍应是面向社区中小企业和农民的合作金融组织, 这也是其在未来的金融业竞争中唯一的生存之道。因为进入中国的外资银行不会涉足其毫无优势可言的社区关系型融资的领域。但我国的信用社必须尽快改造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合作制金融组织。
4. 严格执行关于企业结算银行的限制性规则, 制止企业多头开户的现象, 鼓励中小企业与银行资中的信息壁垒。
价格战还会不断在价格竞争容易发生的产业不断涌现, 本文的结论为企业家对所处的产业特征与价格竞争的联系提供了较详细的说明, 并为其价格行为的确定提供了忠告; 同时, 也为政府的价格管制寻找到了产业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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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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