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杜拉斯《情人》的叙事成就 玛格丽特.杜拉斯是20世纪最富个性的优秀女性作家之一。《情人》是其小说最高成就的代表作,曾获得了法国龚古尔文学奖。小说多元化的叙事结构、叙事时序、叙事视角和人称等叙事策略,使得作品蕴含着一种音乐绘画的力量,给读者以美的享受。 一 叙事结构的多样化 杜拉斯小说的叙事结构很难简单的总结为某一类,其小说的叙事模式别具一格,结构也是多元交织的,形成了特有的“杜拉斯风格”。 《情人》的叙事线索有两条:一条是“我”和“我”的中国情人爱与绝望的交织,从相遇于湄公河河畔到城南小屋的爱恋,再到与我的家人相处,最后到“我”离开回到法国,两个人之间的爱情无疾而终,没有分手的伤感,有的只是宿命的绝望,直到多年后,年老的“我” 接到中国情人打来的电话,唤起了生命的美好回忆。另一条是家人的不幸,尤其是“我”母亲的不幸。母亲用父亲的家产投资的盐碱地欠下了好多债;大哥则游手好闲,惯偷成性,他暴力的对待家里的每一人;小哥哥天性胆小,对自己没有自信,柔弱无力。不管怎样,最后他们都绝望的离我而去。这两个故事本没有什么关联,仅仅是主人公相识而已,但实质上它们也存在着本质的相似:平凡的生活中存在着许多不安,都是有关于解决爱的问题,一种是父母的爱一种是爱情。从中我们体会到的不是某一个人的迷茫而是众多人的迷茫。 这两条线索是平行发展的,而两个故事的结构是封闭和开放式的混合,母亲最后在绵羊堆中死去,小哥哥战死战场,无耻的大哥在混乱的一生中草草了结生命,这一故事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结局。它揭示了现实的残酷,是封闭式的结构。而“我”与中国情人的故事是典型的开放式结尾,开头讲述我与中国情人的相遇和相爱,当我知道这并没有结果,所以我没有悲伤我是平静的,平静到我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身体的欲望在体内一下下的跳动燃烧。我最后离开了那闷热潮湿的土地,然而这并不是故事的结局,“战后许多年过去了,经历了几次结婚,生孩子,离婚,还是写书,这时他带着他的妻子来到巴黎。他给她打电话,是我,她一听那声音,就听出是他。他对她说,和过去一样,他依然爱她,他更本不能不爱她,他说他爱她将一直到死”。这一完全开放了的结构让读者从新调动起了想要结束叙事的神经。但是是不是又会有一个新的回忆或者开始?读者们好奇的期待着。 杜拉斯的小说是散文化叙事的典型代表,在她的小说叙事中,打破传统不拘泥于传统的小说模式。《情人》中也表现了她的这一特色。文中情节趋于平淡,而大段描写的是人物的心理意识流动,其与现实叙述的事件形成了呼应,她以生活化和个人化的语言来吸引读者,使得叙事的时间相对延长而情节就被加以淡化了。文中,开头部分写十五岁半的“我”在前往西贡的船上戴的一顶男士黑色呢帽,之后的话题又转到“我”儿子和他女朋友的照片,由“我”当时的样子联想到儿子二十岁时拍的照片。紧接着又重新回到描写“我”十五岁半时的样子。这中间写出了“我”年轻和年老后对这顶男士呢帽的不同心理。还有文中描写了“我”在西贡中学的朋友海伦.拉戈奈尔,“我”看到海伦丰腴的身体和粉琢似的乳房,“我”想到 论杜拉斯《情人》的叙事成就由毕业论文网(www.huoyuandh.com)会员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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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拉斯 《情人》 叙事 成就 | 2013-01-04 12:46:56【返回顶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