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福聚德经营规模的“变”让老店成为了京城第一楼
经营上的扭亏为盈,为福聚德的发展铺了一条金光大道。
福聚德从最开始的一间小店面到起楼的转变,更是为福聚德的发展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卢孟实懂商场的明争暗斗,也懂经营,不光能抓住食客的心理,对店内的伙计也是重情重义善于管理。重用堂头常贵,用自己的钱补贴常贵的家用,为常贵的儿子小五寻营生,常贵是京城最好的堂头,有眼力劲,服务好,甚至能记住食客的忌口和喜好,为酒楼尽心尽力,鞠躬尽瘁,直到生命的最后时刻还在为食客服务,这样的牺牲精神可歌可叹;任用大食客修鼎新先生,修先生的学识、人脉和影响力也为福聚德创收不少;更是讲出了很多的人生哲理“干活不由东,累死也无功”,不明白这个道理就枉活一生,为卢孟实和福聚德的后续关系发展埋下了伏笔;卢孟实对老掌柜时候就在福聚德的元老级烤工师傅罗大头的态度变化,说明卢孟实的有担当,因为烟土的事情替罗大头受过,是为罗大头,跟是为自己倾注了全部精力和心气的福聚德酒楼;卢孟实将对门倒闭的同行的伙计全部请回了自己的店里,不仅扩大了经营,还提高了服务,要求店里全部伙计把服务做到更细致,通过更优质的服务留住食客。
福聚德的楼面从外面看就像一顶轿子。在那个时代,只有身份地位尊贵的人才能坐上轿子,所以更多的人愿意来此用餐,由此满足人们内心世界对权贵的向往,卢孟实也是抓住了食客的这个心理,在经营上投其所好,为福聚德的生意带来了又一桶金且名噪京华。
四、福聚德经营权的“变”让老店未来的发展成为未知
随着福聚德“日进百金”经营状况的出现,福聚德的老板对卢孟实经营资金的流向有了异议,他们生出了收回福聚德经营权的想法。这一点就说明了卢孟实在上下游互利关系的把握上欠妥。
卢孟实为福聚德操持一生,最后落的个被辞退的结局,个中说法参半,有为他叫屈的,辛苦半生尽心尽力却不得善终,也有说他这是注定的,他会商场上的明争暗斗,能应对同行的商业竞争,但是锋芒太露不懂得韬光养晦,在跟自己人的权利斗争中太自以为是,当常贵突发中风,二爷问及如何处理常贵一事时,两人话风犀利,态度不一。二爷只关心福聚德的钱的去向,卢孟实却在为伙计们着想。卢孟实说过福聚德是他的买卖,起的楼的事都由他自己一人做主,而且福聚德起大楼的一事,钱、账本、买卖都不允许大爷和二爷过问,凡事不问大爷二爷的意思他自己拿主意。卢孟实觉大爷二爷不是经营买卖的人,怕他们耽误了祖上留下的这份产业;卢孟实觉得大楼是他看着起的,名声是他干出来的,店柜是他定的,伙计是他调理出来的,店里的一个算盘珠子一根草棍都浸着他的心血,可是大爷一语惊醒梦中人,这份产业姓唐,无论到什么时候这福聚德的老板也只能是姓唐。克五爷带着侦缉队来查福聚德说有人私藏烟土的时候,卢孟实却敢为罗师傅出头说话,要克五拿出凭据,当搜出四两烟土后侦缉队要用借店里的大秤秤着捆好罗师傅去示众的时候,卢孟实一声“放下”说出了自己的愤怒和真诚:罗师傅是烤炉的大厨,他不是烟土贩子,他愿意为他做证,福聚德愿意担保,卢孟实为了伙计们尽到了他作为掌柜的最后的职责。卢师傅也是到这个时候才深深明白,卢掌柜对他的良苦用心,坦言自己已经被福聚德辞退了,没有别人的事。卢掌柜却还是为了罗师傅,为了保住福聚德的烤工,搭上了自己。直到在离开福聚德的最后时刻,还在为福聚德着想。最后他向玉雏姑娘道了歉,也说出了自己的悲哀:这轿子我终究是坐不上了……凡此种种都说明了经营方法得当和在上下游互利关系上把握的重要性。
卢孟实在情感和政治上都是个后知后觉的人,别人的的产业终究别人说了算。
辫子军、军阀、革命党,各方势力如走马灯一般在老北京进进出出,换了主后,却也该换了大旗,挂旗的巡长一句:换什么掌柜的挂什么旗,交钱吧您。北京城的局势跟福聚德一样,甭管他张三李四王五赵六他谁当掌柜的也得烤鸭子,不论皇上、总统、长毛、大帅谁来了也得吃鸭子,这就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出了事情的本质,但是无论世事怎么变迁,谁来到烤鸭店都是要吃烤鸭的。大爷场面的尾声总是吹不好也许另有深意:暗含了福聚德的尾声或者也是暗含了卢孟实的结局……留给了我们深深的思考!
或者卢孟实还有能力重新开始,创造自己的天地,但是他已经没那个精力和心气了,最后随着那抹斜阳,踏上了归乡的旅途。卢孟实在福聚德该干的都干了,到最后才知道修先生没有不散之筵席的感慨。他打好了一副对联请他们挂上:
好一座危楼,谁是主人谁是客
只三间老屋,时宜明月时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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